澪界_

我遇见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,
但他不是你。
他叫我杂种,
希望我去死。
也许我必须完成一些奇迹才能见到你,
比如和你一样刀枪不入。
究竟要怎么做,
我不知道。

#百日all范#《焔》_Day1

#《熔魂铸冠》凯范线番外
#草稿/依旧历史梗
#成神组多可爱食我安利
#没写完也要放上来很不要脸的脑残作者

——“前去参加葬礼的人们,全都不发一语。”

一个民族所经受的磨难与坎坷永远不会被时间所抹去,生于乱世的父辈们所遗之物是沧累的疤痕、凝结的血痂、同时也是别在心头上的勋章。

年幼时的凯佛并不明白,常年屈居于轮椅之上、不苟言笑的祖父对于铁十字与矢车菊的执念。和祖父长久地相处以至于他童年的空间并不是被绘本与童话填满,相反、莱茵河畔的风车与斜阳,河岸上柔软的青翠草坪与空气中飘荡着烟草与啤酒泡的气味——这些充彻着他的幼年时代以至少年。

祖父出身于严禁的军人世家,他的膝盖骨于战争中被敌方的流弹击碎、永远失去了站立与行走的能力。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后辈所展露的慈祥。

“他是我最敬佩的人。”

幼年的凯佛常年陪伴在祖父身边,小小的身躯吃力地推着轮椅、任长着老人斑与厚茧的双手慈爱地揉搓他的额头和脸颊。在凯佛眼里,席勒的诗句胜过一切散发着糖霜香甜气味的睡前故事。祖父会跟他讲战场上的事情、也会和他一起感谢这个最好又和平的时代。柏林那道早已被推倒的墙、却如同一道未曾愈合的伤痕驻扎在所有德国人的心脏里——包括尚且幼年的凯佛。

——“一切都过去了,爱与感恩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流。”

当祖父笨拙地将编好的矢车菊花环套到凯佛的脖颈间时,他早已察觉凯佛被血缘中父辈的遗物所困扰着。然而所有的喧嚣与怨恨早已同已逝的作日一同死去、新生的德国无需再拷问或是拷打这个世界。

两枚冰凉的铁十字相碰着响声清脆、被一条黑色细绳系着挂与祖父的粗糙且皱巴巴的脖颈间。直到凯佛8岁时、才看到那条坚固的绳子被扯断,由一只手移交至另一双手上。

那是凯佛第一次见到祖父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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