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遇见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，
但他不是你。
他叫我杂种，
希望我去死。
也许我必须完成一些奇迹才能见到你，
比如和你一样刀枪不入。
究竟要怎么做，
我不知道。
巴登医院后那片墓地有着一棵柠檬树。
平贺曾一次捧着束带着露珠的红鸢尾，在凌晨的寒气和薄雾中寻找约瑟夫。在那棵柠檬树下、毫无征兆地被两颗成熟发黄的果子噗通噗通地砸到了脑袋。
被砸得疼出泪花的平贺抱着花蹲下，揉揉眼一抬头，约瑟夫的墓碑就在眼前。
最后那两颗柠檬被平贺捡起擦干净带了回去。一颗摆在良太的枕头边上，另一颗被罗伯特拿去做午餐的鲱鱼紫苏莎拉和鸡尾酒。
离开前平贺带走了两片横切的圆形薄片，烘干后夹在随身的笔记本里。
——罗伯特，你看。
平贺双手捧住笔记本，怀里的银十字闪闪发光。
——约瑟夫和我，
我们都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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